署名文章:民進黨的“叫魂術”還能愚弄臺灣民眾多久?

“叫魂”原是一種父母喚回受驚孩子靈魂的迷信行為。美國學者孔飛力先生曾著有《叫魂:1768年中國妖術大恐慌》一書,論述了18世紀清王朝統(tǒng)治時期的一次大型輿論恐慌及其造成的巨大影響。200多年過去了,在信息技術高度發(fā)達的今天,民進黨在島內卻依然用著“叫魂術”的手法,試圖通過制造針對大陸的恐慌和敵意,達成鞏固執(zhí)政的目的。

 

網羅名義 制造對立

 

“反對黨”起家的民進黨最擅長的就是操弄民意、制造對立。早年,其利用“省籍矛盾”打造出“臺灣人出頭天”“肚子扁扁也要挺阿扁”等口號,把陳水扁推上臺灣地區(qū)領導人的位置。但是陳水扁的施政不僅罔顧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而且貪腐成風,最終導致臺灣人民不滿日益加劇。為了轉移注意力,民進黨開始強化“統(tǒng)獨矛盾”,推行“法理臺獨”。畢竟對奉行“臺獨黨綱”的民進黨而言,兩岸關系猶如水,民進黨則是壓在水面上的冰層,兩岸關系越“冷”,民進黨才越有生存的空間。

 

不可否認,兩岸在地理幅員、人口規(guī)模、經濟總量、軍事實力等方面的巨大落差,使得臺灣民眾在兩岸交流交往的過程中難免產生作為弱勢一方的心理壓力,引發(fā)了部分島內民眾的一些疑慮。民進黨當局便趁機把這種疑慮操弄成所謂的“亡國感”。同時民進黨當局還在“中華民國臺灣”的幌子下推行“臺灣國家化”,妄圖藉打造所謂的“臺灣國族認同”,割裂兩岸之間的血脈聯(lián)系,構筑阻礙兩岸關系和平發(fā)展的藩籬。

 

嚴苛刑罰 制造恐慌

 

蔡英文上臺后,為了讓兩岸關系能保持“冰封”狀態(tài),利用其全面掌握行政和立法系統(tǒng)的優(yōu)勢,修改了一系列法律、法規(guī),嚴控兩岸交流交往。尤其是民進黨“黨團”推動的所謂“國安六法”修法,無一例外增加或加重了對于涉及大陸相關規(guī)定的罰則,明顯是恐嚇手段。如對在廈門擔任社區(qū)主任助理的臺胞開出了10萬元新臺幣的罰單,對于申領居住證的臺胞則是限制其擔任、參選島內行政職務,也不能報考軍校和警校等。

 

特別是在推動所謂“中共代理人修法”受阻后,民進黨當局直接跳過相關委員會的審查,在2019年的最后一天強行通過所謂“反滲透法”。根據“反滲透法”的規(guī)定,未來如果發(fā)現“違法從事捐贈政治獻金、助選、游說、破壞集會游行及社會秩序、傳播假訊息干擾選舉”等行為是“受境外敵對勢力或滲透來源的指示、委托或資助,處罰就會更重”。雖然對于“境外敵對勢力”的定義語焉不詳,但路人皆知,意在限制兩岸民眾交往、破壞兩岸關系。未來,被民進黨當局“扣紅帽子”的對象,面臨的將不只是“口誅”而是“重罰”。而民進黨當局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要在島內造成寒蟬效應。

 

操弄輿論 制造仇恨

 

新冠肺炎疫情發(fā)生后,民進黨當局“防陸甚于防疫”。先是不顧在大陸的百萬臺商、臺生及其家屬的防疫需要,第一時間禁止口罩出口,之后還不斷利用疫情誘導島內民眾對大陸的不滿情緒,乃至制造仇視。

 

蔡英文上臺后,拒不承認體現一中原則的“九二共識”,破壞兩岸共同的政治基礎,導致臺灣地區(qū)無法再以觀察員身份出席世界衛(wèi)生大會(WHA)。民進黨當局卻倒打一耙反誣“大陸打壓臺灣無法參加WHA”。兩岸原本就簽署有《海峽兩岸醫(yī)藥衛(wèi)生合作協(xié)議》,其中就包含了傳染病的防治以及緊急救治。大陸也據此接待了臺灣地區(qū)的醫(yī)療專家赴武漢了解疫情。但是民進黨當局卻通過故意誤報相關疫情信息,妄圖推動世界衛(wèi)生組織(WHO)“以完整無礙的制度化方式接納臺灣參與WHO的運作”。

 

而在世界衛(wèi)生組織明確將新冠肺炎正式命名為“COVID-19”后,民進黨當局依然堅持使用“武漢肺炎”這一歧視性的說法,并趁多國及地區(qū)因防疫需要對中國大陸居民實行入境管制時公開宣稱臺胞是受大陸影響才會被別國限制入境,并大肆強調“中國是中國,臺灣是臺灣”“臺灣不是中國的一部分”,意圖制造島內人民對大陸的敵意。

 

當前,在民進黨當局的操弄下,臺灣同胞對于大陸的各種誤解和疑慮在短期內還難以消除,甚至此次民進黨處理新冠肺炎疫情手段更加深了兩岸之間的隔閡。民進黨當局為了一黨之私,罔顧民生,通過欺騙、恐嚇臺灣民眾的手法,短期內也許得逞一時,但迷信終有被破除的一天。一個中國原則是國際社會的普遍共識,民進黨的“以疫謀獨”不會成功,特別是全球抗疫結束后,如何恢復經濟、安定民心是各個國家和地區(qū)都要面臨的挑戰(zhàn)。大陸作為全球治理的重要參與者,未來在產業(yè)鏈、供應鏈等方面將發(fā)揮不可替代的作用。而脫離了兩岸關系發(fā)展的源頭活水,當臺灣民眾發(fā)現“叫魂”不僅解決不了生計問題,甚至會引發(fā)安全問題的時候,民進黨的算計就走到盡頭了。(作者為上海臺研所政治研究室主任 肖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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